景阳心里才犯嘀咕,就听到士兵们在问弁庆,「弁大哥,这次出城是为了啥事?」
「没别的事,只是闲来无聊,便替京兆府尹允大人跑腿办点事。」弁庆拿出承寺给他的令牌。
府尹大人交代的差事,士兵们也不敢多问,只是——士兵瞄了瞄车厢。「不知车厢里坐的是谁?」
「在下的一位小兄弟,受了点风寒,人正虚着呢!」
「这样啊!」士兵们面有难色,不知道该不该查。
弁庆却大方的掀开车帘。「差爷们只管公事公办,只是在下这位小兄弟是真的不太舒服,差爷们若要查,就有劳差爷上车厢。」
上车厢!
景阳一听,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敌,这些差爷若真的上来,见着了她,那她的身分不就曝光了,到时她还能逃吗?
景阳慌得往角落缩,用包袱盖住头脸。
但从外头往里面看,那情景正巧像是个病恹恹的人。
士兵心想,景阳公主这次私自逃出宫,为的就是避开弁大人,所以,绝不可能与弁大人同行。
考虑到这个层面,士兵们也大方的做了个顺手人情给弁庆。
「既然弁大哥的小兄弟身染风寒,那我们几个就不打扰了。弁大哥,请。」土兵们不搜车厢便放行。
弁庆立刻驾着马车离去。
听到达达的马蹄声,景阳紧揪的一颗心这才放宽开来。
这下子,她是真的离开京城,远离那个是非之地了。
出了京城之后,景阳忙不迭的从车厢内探出头来。
「可以了,就在这儿停吧!往后的路我自个儿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