弁庆颓然的坐在椅上,双手爬进发内懊恼的低诉。「你若当我是朋友就救救我吧!告诉我卯真究竟想对芙蓉使出什么诡计?不要让我一颗心老是为她的安危而悬念着。」
「她没要芙蓉的命,只是要芙蓉离开你。」允承寺老实说。
离开他!
弁庆缓缓的抬起头。「为什么?芙蓉离开我,对卯真有什么好处?」他不懂卯真真正的用意。
「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也不能对我说?」弁庆以为承寺还是向着卯真多一些。
对于弁庆的质疑,允承寺并不以为意,只是开口厘清他的质疑。「我是真的不知道,而且,以卯真的深沉,为了杜绝意外发生,她心中的计谋只有她自己才清楚,我只是替她做事的走狗,对她,我只需要尽忠,不需要多嘴。」允承寺把自己眨得很卑微,这其实也是他令自己死心的另一个法子。
只是,对自己,他可以如此心狠;但对弁庆——他唯一的至交好友,他却不忍心见他如此的痛苦。
「弁庆,放弃芙蓉吧!你跟她是不会有结果的。」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如果不是你跟卯真从中做梗,我和芙蓉会结成连理的。」弁庆早就打算正视芙蓉的存在。
「你当真这么认为!」允承寺摇头失笑说:「看来,你我都轻忽了卯真的心机深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懂。
「难道你从来没想过,卯真之所以怂恿你求取功名的原因吗?」允承寺给他一个提示。
「她要我给她一个保证,保证自己不会同她争夺家产,况且,我不继承家业的唯一条件就是在朝为官。」弁庆对此点深信不疑。
「弁庆,你为了成全卯真,逼死了自己,你可知道?」
弁庆一脸茫然的望着好友,全然不懂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