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迷地望着她美丽的酥胸,看着顶端的红蕊在他灼热的呼息吹拂下硬挺了起来,他凑近鼻子,埋在泛着层薄薄汗珠的乳沟间闻嗅着催情药般的女性幽香,乾热的嘴巴忍不住加入阵容,品尝着这美味,以嘴唇、舌头,甚至是牙齿温柔的逗弄、膜拜,在她撩人的娇吟催促下,他的爱抚和亲吻沿着那优美的女性曲线,一寸一寸的下移,饱尝着其余柔腻得不可思议的肌肤,就像他现在做的。
醒悟到这点,孟夏的脉搏加快,全身的血液带着男性的渴望滚烫似的在血管里流动,欲火在每个敏感的部位喷烧,鼠蹊部更是一阵灼痛,呼吸急促,血脉偾张。
「我们不行再……」他艰难的想要推开坐在身上的依苹,但她不依的用柔软的胳臂困住他。
「苹,不能再继续……」孟夏痛苦的自唇齿间挤出话来,虽然她的拥抱并不用力,但已形成让他难以挣脱的禁锢锁住他的心,无力抗拒。
她的回答是以热烈缠绵的一吻封住他嘴巴。
开玩笑,好不容易进展到这里,她怎肯让他打退堂鼓!
相恋两年了,回忆起那个夏日的早晨,他们在孟夏的房间有了订情之吻,孟夏应她的要求连亲了她三次,便严肃的表示不可以再亲了。
她曾经很失望,但那天下午她陪他去医院探望他父亲,在送她回家前,他找机会又亲她,虽只是浅啄而已,已经让她满心都是甜蜜,期待着他的归来。
那一段期间,她以为两人的初吻是这辈子最刺激的体验,晕浪的感觉持续到三个月后的重逢,陪伴她度过每个想他想到心都会痛的夜晚,安慰她的相思之苦。但重逢之后的热吻,让她明白下个吻会更好的道理。
三个月的分离,不仅她想他,孟夏对她的思念也到了快要无法忍受的限度。
这期间他们只能透过长途电话、e-ail通消息。她常常写信给他,偶尔会把近期的生活照附在邮件上。和书雅、孟琳及晓珺在家里喝下午茶,有一桌令人食指大动的点心为证,这张没问题;但另一张和书纶出游,身边虽然也有她那票死党,但方书纶的手亲热的揽在她肩上的画面却该死的碍孟夏的眼。还有一张她在学校参加舞会,身边出现英俊的护花使者,更是令孟夏牙齿都咬得酸疼了起来。
所以,他是带着久别重逢的思念,及因嫉妒而起的酸涩吻着她的。
很快地,原本只是慰劳相思之苦的单纯亲吻变调了,当他的手热切地探索着她的曲线,甚至躁急地抚着她发育饱满的胸脯,依苹逸出娇弱的惊喘,带着天真的明媚讶异地问着他:「孟夏,你摸我胸部……」
他怔了三秒钟,才将她的话消化,仿佛突然发现指掌下的丰盈是烫手山芋般的放开,俊脸涨得通红,碧绿的眼眸飞快地闪开。
「对不起,我……」
「人家又没怪你!」她娇媚地横他一眼,随即咯咯娇笑。
「你……不怪我?」他被她的笑弄得莫名其妙。
「嗯。」粉颊羞得红通通,急忙埋进他怀里,小手顽皮的在那里画圈圈,引起他一阵呼吸急促。
「只是有点奇怪。」她回味着先前的感觉,寻找着适当的字眼描述,但混乱的脑子怎么都想不出来,只好道:「你那样摸我时……咳咳……总之很奇怪。」
他逸出乾哑的笑声,宠溺的揉着她秀发,宝石般的绿眸闪着热情的注视她。
「你不用觉得奇怪,那是身体自然的反应。天呀,你这么可爱,教我忍不住……天杀的,你为什么才十六岁?」
这种事跟她十六岁有什么关系?
最初她并不明白,随着他回来相聚又离开,一次一次的热情拥吻,也一次比一次更气喘吁吁、艰难痛苦的分开,身与身分离了,心灵和身体仍为沸腾的欲望受苦。加上这段期间,她很努力的吸收不少两性方面的资讯,专家说的、小说里写的、电影演的……都是她参考的资料,还很不好意思的问了学姊恋爱的经验,就是没想过找那票死党研究这个问题——那三个家伙比她还没经验,问也是白问。
在不断的吸收新知来验证两人独处时的亲热,禁锢在她体内的性意识觉醒了,女性的热情在他眷恋热爱的抚触下被引燃,从那双总是因压抑着什么而痛苦万分的绿眸里,领悟到他的顾忌。
因为她未成年的关系,所以他不能像对以往的女友那般放纵情欲对她为所欲为。在两人的交往期间,他其实一直备受煎熬,前提当然是——她是他唯一的女友的情况下才很受煎熬吧?
一股酸涩的情绪潮涌在胸腹间,在他上次回来时,她忍不住问:「没跟我在一起时,你有没有其他的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