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颀长潇洒的身影已闪进门内,接着听见新房里传来低微的咒骂声,金碧心知要糟了。
屋内两情正缱绻的新人没料到礼谦会闯得那样急,虽然有听见金碧的拦阻声,但在高昂的欲望下却无法迅速做出反应,等到双双回过神,不速之客已进入内室,掀开红色的纱帘与衣衫不整的两人面面相觑。
“二哥!你你……”礼荭又惊又怒,眼中未褪的情焰瞬间转换成熊熊怒火。
手中的布料登时成了烫手山芋,礼谦迅速放开,倒退一大步,恍然领悟到自己坏了什么好事,俊脸涨得通红。
礼荭坐在铁炽腿上,两手勾着他的肩,华丽的喜服衣襟全开,露出鸳鸯戏水的肚兜,雪白的肌肤上浮着可疑的红印,也不知是什么。
“咳咳……”铁炽尴尬地清着喉咙,从未遇过这种事的他,僵在原处,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公子!啊啊……您不能进去啦!”房外再度传来金碧气急败坏的声音。
礼荭气坏了,今晚是她与铁炽的洞房花烛夜,旁人没敢来闹洞房,两名兄长倒自己闹上了!
她从夫婿怀里跳下来,在另一名兄长闯进来之前,火速冲到屏风后整理衣服。
铁炽跟着站起身,方将敞开的襦衣系好,便听见胡礼赞笑声朗朗地道:“礼谦都进去了,我没关系啦。”
“可是大公……”
在金碧的嘀咕声下,礼赞闪进房内,显然是注意到气氛诡异,眉稍高高扬起,脚步停留在原处。
“怎么了?”他看向表情僵硬的礼谦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