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她真想死了算了。

她都快热死、闷死、无聊死了啦——

盈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会儿移屁股、一会儿又耸肩,就像只白白肥肥的小毛毛虫似的不断的蠕动。

她的动作终于引起安之年的注意。

他的目光饶富兴味地盯着盈美看。

“听说杨小姐对画画很有兴趣?”安之年引出话题。

但盈美却一点兴趣都没有。

事实上,她只有在七岁那年学过画画课,而那还是因为小时候无聊,又顺应大人爱比较的心态去上的涂鸦课,说句真心话,上那些才艺班,她还真谈不上什么喜不喜欢,若真要谈到兴趣——那她对安之年面前那盘综合寿司的兴趣还大一些。

盈美才想着,突然坐在她对面的安之年朗朗的笑开来。

奇怪?他在笑什么?

盈美慌张的蹬着安之年看,只看到当他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两弦月,弯弯的、亮亮的,像是月亮,又像是星星,而不管像什么,反正长在他脸上,她都觉得那美得像是一幅画。

但现在不是看帅哥的时候,现在重要的是,她要知道他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盈美侧着头去看她妈妈,只见她妈妈铁青着脸怒视她。

完了!她该不会把她心里想的全都说出来了吧?

盈美赶紧以双手捂住嘴巴,一副“她没做过”的撇清动作,但不管她再怎么撇清,都已经于事无补了,因为,安之年好心的把他前头那盘综合寿司跟手卷全移到她的面前。

哦喔!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