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梦境越发的怪诞。她梦到一双手,一双属于男人的手解开她的衣带,滑过她柔嫩的肌肤脱去她所有的衣物,她依稀记得全身因此而起了烫热,胸口莫名的慌张与迷乱,然后是他滚烫的唇舌覆住她,将某种熟辣的感觉灌进她口腔。
更荒诞的是,梦中的那双手、那个男人居然有了确切的面孔,而且是属于她意想不到的那个人!
那人呀,是见了面心会慌、意会乱,不晓得该怎么对待的一个人。那人呀,也是不见面时,心会想、意会念,及至见面又不知该说什么的一个人。
五年来,她不时会想起他,莫名没有理由的,即使再久没见面,她都可以在第一眼认出他。每次见面时,她都发现他的不同,第一眼的坏印象随着累积的点滴滴不同而消退,替代的是令她怦然心动的好感。
不再是之前空有俊美脸皮、却无内涵的纨夸子弟,五年的时光不但让他从一名惨绿少年蜕变成男子汉,更将他虚华的气质转为内敛稳重,使他成为一名教人忍不住……要去喜欢的男子。
但这是她系挂他,梦见他的原因吗?
不明白呀!
尤其为何梦见他对她做那种事,吕锻金更是不懂。那是任何男子都不曾对她做过的事呀,也是她不曾想过允许任何男子对她做的事。
梦中的他,以长有薄茧的手掌滑过她高耸的胸脯,抚遍她敏感的肌肤,还有那不准许任何男子碰触、轻薄的隐私地。
而她的唇更被他充满侵略气息的唇舌给侵夺,奇怪的是,她未有任何被冒犯的感觉,反而有种受到珍惜、宠爱的愉悦。
为什么?
万针刺体的疼在脑中爆炸开,吕锻金呻吟出声,随即感到一股灼热自体内深处往外灼烧,烧得喉头干涸疼痛。她难受的翻转身子,摩擦着细嫩皮肤的布料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她迷惑的捧着头。
「口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