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昱棠眼神炽烈的注视地,甩开身上的西装,松开领结,长腿一伸缩短了两人间的距离,将她再度锁进臂膀里。
“不,我不知道。”利環在他再度朝她涌来的侵略气息里泫然欲泣的摇着头,“我曾经以为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是不一样的,我以为你应该对我有一点点真心,可是你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自己……和那些女人其实没什么不同。”
“不,你错了,你绝对不同。”
“是吗?”她湿蒙的眼眸显得抑郁,一丝苦涩的笑意泛上被他吻肿的双唇。“是更没有地位的不同,还是……”
“利環,你非得逼我承认吗?”像是无法忍受她的自我贬抑,昱棠气愤了起来。他野蛮的捉住她的俏臀,按压在他火热坚硬得像烙铁似的下腹。“这都是因为你!我有超过半年不近女色了,现在为了你而这样,你还不懂吗?”
“那只是欲望吧?”她薄薄的粉唇逸出破碎的低语,眼神空洞。“对你来说那只是欲望,任何女人都可以。”
“不!”他粗暴的低吼。“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如果有这么简单。我不会找你!我从见到你第一眼便喜欢上你……”
利環屏住呼吸,眼光痴痴的凝视向他,心儿怦怦直跳,为他的话而思绪大乱。“那为什么……”
“我不能,你懂吗?”无法面对那双深幽多情的眼眸,他将她的头颅按压在狂跳的胸口。“你那么单纯,我担心自己会伤害你,加上你说你有男友了……”
“我是怕我会受上你!大家都警告我不可以喜欢你,虽然早在第一眼便受你吸引,可是理智告诉我爱上你是自找麻烦,才拿嘉元当借口。其实我们有的只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并没有男女之情。”
“我却把你的借口当了真。”现在什么都太晚了。“虽然这样,我还是没办法停止对你的喜欢,情不自禁的受你吸引。”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会带那位林小姐到合里岛!你知道当时我有多伤心吗?你将我带出舞池,还想念我,结果下一分钟在你怀里跟你热吻的女人却是她!你把我当成什么?”
“利環,你怕自己会爱上我,我难道不怕对你投下的感情已超出我所能负荷的吗?”他抬起她下巴,眸子里闪漾着火炬般热烈的光芒,“虽然看出你受我吸引,我却忘不了你提到李嘉元时那种充满爱慕的语气。我怕你会拒绝我。才拿其他女人当盾牌。”
利環顿时领悟到原来是她作茧自缚。为了自我保护编造的理由,区而让两颗相爱的心渐成两条平行线。对此,她除了莫可奈何的满心凄怆外,怪不得任何人。事情到了这地步,利環也没什么话可说了,剩下的就是把心中所有烦人的问题厘清楚,让自己可以了无遗憾的接受。
“陶琴又是怎么回事?是你另一个盾牌吗?如果你早就打算跟她订婚,为什么在圣诞夜那样对我?在你出国的那半个月,我饱受相思折磨,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在电话里问清楚,但最后还是忍耐下来。没想到你一回来,却给了我致命的打击。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痛苦吗?”
“我知道。我知道……”他怜惜的吻着她潸湿的泪容,“我完全能体会到。当我从你口中得知你要跟李嘉元订婚的消息时,我的心胸也一样。利環,我只能说如果可以用理智控制,我会管住自己,不去招惹你。当我在化妆舞会里认出你时,看到你像个迷人的女妖在一个又一个男人怀里跳舞,我的理智就飞了,除了走上前拥住你外,我什么都没法想。
接下来的事,更不是我能控制的,要不是陶琴出现……“
“那个女人是陶琴?那她看到了……”她心里的狐疑不断,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还要跟昱棠订婚?“我不明白。”她困惑的道。
“陶琴不爱我。”他苦涩的回答令她更加糊涂。
在她困惑的眼光下,昱棠接着道:“她答应订婚,不过是为了安抚她父亲。事实上我怀疑她会嫁给我。”
“既然你晓得她不爱你,为什么……”
“我需要陶安的支持。辜昱杭对我事事制肘,若不是靠堂叔力挺,我可能连永续的总经理位子都坐不上。我不能再任他打压了。而要与他对抗,我得掌握辜氏财团的实权,所以必须找个跟他的岳父实力相当的靠山,陶安是我最好的选择。”
尽管早知道他对女人没有真心,只有野心,利環还是为他难过起来。她悲伤的看着他,仿佛在问他这么做值得吗?
这是个连他自己都无法诚实面对、也不想面对的答案。昱棠低下头狠狠吻住她,想借着两人之间的性吸引力暂时将这问题抛开。他的手在她动人的曲线上来回游移,隔着衣服探索她身体的触感。但很快的他就饥渴难耐,开始动手剥除她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