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桦被他尖刻的话逗笑,不客气的回道:“谁教你说话不正经!利環出自严谨的家庭,当然受不了你的疯言疯语。”
“拜托,你该不会塞了个道德标准仍停留在中古世纪的小修女给我吧?”他斜睨向她质问。
“别这么说利環!”她娇声轻斥。“人家的行为虽然保守了点,思想可是前卫先进,一点都不八股。是谁说再不需要花痴当秘书的?现在倒嫌起利環对你的不假辞色了。”
昱棠以一个耸肩表示他的无辜,不置可否的道:“那是两回事。不管你对她的评价有多高,面谈是必要的。”
“随便你,不过利環是个难得的人才,又通德语,把她收在身边对你很有助益。她跟了我半年,做事很能干,是值得倚赖的副手。又有上进心,除了德语外,英语、日语也行,目前还在学法语,这样的人才你到哪找呀?要不是我要离开,才舍不得把她让给你呢!”
这番唠叨听得他耳朵快长茧了,连忙岔开话题。“真的舍得走呀?你在公关界发展得很不错,放弃不可惜吗?‘’”好的事业随时都可以东山再起,好的男人却是可遇不可求。“
“没想到你这女强人会说这种话。只是东山那家伙是什么好男人了?你不要把鱼目当珍珠了。”他托着腮帮子嘲弄的看她。
“谁教你不娶我,人家只好拿鱼目当珍珠。”亦桦不将他对未婚夫的批评当一回事,反而学他托着腮,明媚的眼波朝他眨动。
“我要是真开口说要娶你,你会答应才怪!” 他好笑的道。目光随即转为犀利,犹豫的问:“我老爸有说什么吗?”
亦桦带笑的眼眸转为黯淡,幽幽的道:“对下堂的情妇他公有什么话说?早在两年前,他的心就不在我这了。”
昱棠一时无语。众人都以为他与庄亦桦有恋情,其实跟她有纠葛的人是他父亲辜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