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了乘客,就只剩下……”子威暗自斟酌。
“也不太可能是地勤人员,当时连洗手间里都没人了,否则尸体在当晚就会被发现。显然凶手是一直跟踪着被害者,然后伺机下手,而能一路跟着被害者的只有……”
“同班机的同事!”子威和齐康异口同声地打断佩玲的话。两人相视一眼后,都充满敬佩地看向佩玲。
“你平常都是看什么电影、小说的?”子威赞叹地问。
“希区考克的电影,还有福尔摩斯、赤川吹郎、松本清张、克丽丝汀等人的侦探小说。”佩玲笑道。
“佩玲这么一说,我们的侦察范围就缩小了。先将左撇子找出来,然后——”
“不,”佩玲摇了摇头,打断齐康的话。“有很多左撇子同时也使用右手。我觉得应该先将其它几件命案发生时,人在台湾的服务员先归纳出来,然后再针对左撇子的特点调查。你不是说凶手在被害者死后还奸尸,并留有精液在死者体内吗?只要针对这点进行比对,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
“佩玲真是个女诸葛,我们立刻着手。”子威听得兴奋莫名,恨不得立刻返回警局。
“所以我说,能娶到佩玲还真是幸福呢?可以帮老公调查案件。”齐康朝子威眨眨眼,提醒他。
子威立刻恍然大悟,直到此刻才明白佩玲会跟来吃饭的原因。他的眼光瞟向佩玲,发现她正羞答答地望着他。
他清了清喉咙,喝了一口冰水,想驱散脸上的燥热。“我要回警局了。”
“何不顺道送送佩玲呢?我和良玉还有事。”一脸无辜笑容的齐康,让子威真不知道是该扁他,还是感谢他才好。
子威和佩玲相偕起身离去后,齐康将愁眉深锁的良玉搂进怀里,“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