颢天与那名女人亲热的画面再度充盈月眉脑海。她握紧拳,感觉到指甲戳进掌心。
过了数个星期,那女人的面容变的模糊,伤痛却随着缓慢如冬河的时光逐渐加深,在心头隐隐作疼。
她仍然无法理清那种肝肠寸断、痛苦地想死掉的情绪因何产生。那根本不干她的事!
她充其量只该尴尬、不好意思,而不是像个心碎、嫉妒的弃妇。
她只是个小女仆啊,仅是个被父母丢弃的孤女啊,凭什么去怨恨少爷,又凭什么嫉妒受少爷青睐的千金小姐?不该有的情绪有了,不该来的痛苦缠身,不该僭越的感情发生了。心是怎样沉落的?她不知道,更不愿面对。任脸色苍白如雪,无神忧郁的眼光落到她刚才信手写在笔记本上的诗。
颢云借给过她几本新诗,看了有趣时,曾随意写下不敢示人的文字。但这次有些不同。在字与字之间,行与行之间,那斑斑泪痕伴着的都是从心坎深处用血泪堆砌出的文字,然而却没有比这点更加的嘲弄她!
爱情谈起来多么容易
动心是那般简单
却没人告诉我
如何引起另一颗心的
共鸣
内裹的相思
无望地探寻呀探寻
身与身的距离
近得鼻息相闻
心与心的呼应,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