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该是他的错,他给他机会害他的?!
亨泰听了只觉得他强词夺理,为自己的罪行找理由。不悦的重重哼了一声。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莺莺心里会怎么想?你太伤她的心了!”
他凄凉的一笑,“你说得没错,她的确气我。虽然在我的安抚下,暂时依我的安排 离开应天府,可我感觉得到她的伤心。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
是呀,就算他现在后悔又有何用?大错已然铸成。
亨泰回过神来,将视线投向玉徽。
“玉徽,你想怎么处置他?照理说应该报官——”
“不行!”孟富江斩钉截铁的拒绝。“这事要是传出去,对玉徽的名节有所损伤。
要是耶小子胡说八道……”
“但也不能放过他啊!他不但害了我,还想对玉徽出手……”
“他害你?”玉徽早就想问了。之前听亨泰提起伯父在河里救了他,此事似乎与他 事前知晓崔凤林的奸计有关,孟中行及时赶到如来禅寺显然也是他所授意的,这其中有 著什么样她不知道的离奇情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