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惊慌的眨了眨扇子般的睫毛,随即告诉自己毋需害怕,尽管被他热力逼人的 眼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可这人是她熟透的讨厌男,根本没必要怕。
“不管是谁,慌慌乱乱的看到这么大个人杵在这里,都会吓一跳。”她故意用不屑 的语气掩饰心慌。“你在这里做什么?该不是故意躲在这里吓我吧?”
“我是来找你没错,可是无意吓你。”他意态优闲的回答。
“找我?”饶是织云再天真无邪,也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不恰当,眯起眼戒备 的瞪视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有什么话不能到外头说吗?”
“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他双手抱胸,笑嘻嘻的说。“我早在茗琴堂外布了眼线 ,表姨母一宣布大家到园里赏花,我便在花园一角等你了。看到你羞人答答的对著一名 丫鬟说悄悄话,接著她带你来这里,我也跟了过来。我纳闷你们来此的原因,追问丫鬟 才知你是尿急。”
“你怎么可以!”她羞得无地自容,气急败坏的嚷叫起来,鼓起的两颊涨得通红。
“你跟踪人家,还探人隐私,太过分了!”
晏南轻挑眉峰,饱满的嘴唇毫不在意的往上扬。
“你也不能怪我好奇呀。我原本以为你是要她带你来跟亨泰私会,可是亨泰明明还 在茗琴堂和你表姊琴萧合奏。”
天呀,地呀,宁可让她死了,也别让她再听一句这棍球说的浑话了!织云气得全身 冒火,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晏南早被她眼中媲美雷公、电母威力的怒光劈了。
“你猪呀!脑子里尽装那些乱七八糟的,就不能往正常方面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