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哥」赵珊稚嫩的嗓音呼唤着他。

承祀泛出一抹苦涩的笑意,身体被某种因赵「山」而起、令他不敢确认的渴望火焰折磨得生疼,赵「山」却睁着无邪的眼眸关心着他,他顿时觉得自己好邪恶。

「君大哥,你怎么了?」见他没有回答,赵珊又问了一次。她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正危害着承祀岌岌可危的理智。

「我没事。」手中的柔软身躯骤然间像烧红的烙铁般烫人,承祀很快放开她,回避她探询的眼光。「只是见到贤弟难过,愚兄也不好受。」

赵珊噗哧一笑,那笑容有说不出来的天真明媚,看得承祀又是一呆。

既然被他称为「贤弟」,赵珊认为自己有必要展现「贤弟」的风范,不能再对他刚才的讪笑小气地耿耿于怀了。

「我现在不难过了,大哥也别难过。」

「好啊。」承祀勉强一笑,他现在仍难过得发慌,恨不得立刻冲到屋外,任冰凉的雨水冷却他被欲望煎熬得难受的男性身躯。

「赵少爷肯这样大人大量原谅少爷,那真是太好了。」老况呵呵笑道,朝她眨着眼眸。

赵珊粉霞扑面,直到现在才发现老况的存在,孩子气地以手遮着脸蛋。

「赵少爷别不好意思了,快过来喝杯热荼,午膳一会儿就端来。」

「谢谢况爷爷。」她举步往桌面方向走,一不小心踩到过长的袍裙。「哎唷!」她惊叫了一声,幸好承祀及时搀住她。

「贤弟,小心点。」他温柔地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