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像一块小石子落入心湖,激起的阵阵涟漪让他久久无法平静下来。喉中的梅子酥瞬间变得苦涩难咽,他赶忙灌了一口况丽先前送上来的香茗。
「太甜了」按捺住猛烈的心跳,承祀若无其事地道。
会吗?赵「山」细细品味着口中的香甜酥饼,觉得刚刚好。
刚才一定是他会错意了,说不定君承祀的习惯就是这样,一块梅子酥对他而言太甜腻了,所以他只吃半块。一定是这样没错。
这个想法令赵「山」释然。
「对了,刚才你跟老况在说什么不放心?」
赵「山」很高兴承祀重提了这个话题,他现在最不想要的就是跟承祀争辩那块梅子酥会不会太甜,还是这话题安全。
「况爷爷脚不舒服,我想帮他看一看,说不定可以帮上一点忙。」
「我这是老风湿了,看过不少大夫还是一样」老况揉着麻痛难当的腿说。
「都知道这是自己的老毛病,还站着受罪?况熙,快扶你爷爷坐啊。」承祀恼人地下命令。
始终被冷落在一旁的况丽,心里气愤打她进门后,承祀看都不看她一眼,连扶爷爷这等小事都要吩咐况熙去做,理都不理她。她不禁烦躁地埋怨:「爷爷虽然是老风湿,但这次之所以犯得这么严重,主要还是因为岷山湿寒的天气。往年在洞庭可没痛得这么厉害,敷几帖膏药人便会舒坦多了。」
敢情她是在怪他害他们千里迢迢地来到气候恶劣的岷山?承祀尖锐地看了她一眼,她心虚地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