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在这里上班不难,只要有心」须颃遵守承诺的开口。
「有心?」她口齿不清地打断他。
「我做了件很卑劣的事。」须颃慢条斯理地啜饮了口咖啡后回答,「伟铭派人送回你的皮包和手机时,你正在睡觉,我没征得你的同意,就打开你的包包。」
这是侵犯她的隐私权,奇异的是,善美并没有很生气,反而还纳闷他看她包包干嘛,里头并没有什么呀!
「我看了你的身分证,确认你仍是未婚,心里很高兴」他边说,边把一杯温热的可可放进她手里。
善美恍然大悟,不理他有什么好高兴的,压低声音道:「你当我是那种结了婚,还跟人乱来的女人吗?」
「我们之间不是乱来。」他表情严肃地纠正她,「我也没想过你会嫁给别人。你抱着我时,是喊着我名字的!」
她窘红一张脸,好担心会被人听见这么露骨的话。
「不过,你当年的离开给了我很大的教训。」或许是了解到她的困窘,须颃的嗓音始终维持低沉,更显得语重心长,「即使是掌握在手心里,都可能会溜走。现在就算有满满把握的事,我也要一再确认,看配偶栏只是顺便,我想看的是你目前的户籍地址。」
「户籍地址?」他看那个干嘛?眼里有着怀疑,善美仍乖乖咬下他送进嘴里的另半块牛角面包,咀嚼着食物,也咀嚼着他的话。
「我必须知道,如果你再次从我身边逃开,我可以去哪里找你。」
他淡淡的陈述带着沉痛的指控,击疼了善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