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跟我没关系,我管她干嘛?」但话一说出,他就懊悔了。
善美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让他跟着难受,只好安慰性质的撂下一句:「伟铭应该会照顾她。」
「伟铭?」
「pub是他负责的。」他不耐烦的解释,「我不要谈别人的事了,我们」
「玉玲是我的朋友,不是别人!」未知朋友安危的焦虑,让她失去自制,泪水哗哗落下,嗓音哽咽,「还有我的皮包和手机,都是很要紧的事」
看到她掉泪,须颃的态度软化下来,「你别急」
「我怎么可能不急!」她蒙着脸,伤心的泣诉,「要是玉玲出什么事,我不会原谅自己的。而且皮包里有金融卡和信用卡呢!万一被人盗用怎么办?更别提一堆证件要重办、挂失、止付想到这些,我就心烦头痛!」
「我要你别急的意思是,人不见得有事,东西也未必掉了。」
「啊?」她抬起湿润的眼睫,眼中露出一抹冀望。
「我先打电话问问看。」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前,他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免得她失望了又怨他。
「问谁?」善美着惫的询问。
须颃给了她一个稍安毋躁的眼神,起身拿起放在角落的分机,按出一组号码。
响没几声,电话便被接起,听筒里传来一阵充满活力的男中音。
「须大忙人,怎么有空打电话来?是不是昨晚分手后,太想念我了?所以」
须颃表情嫌恶地把听筒拿开了些。
伟铭八成把他所有的电话号码都背起来,看到来电显示就知道是他打来的,才会一开口便用这么思心的话招待他。
决定自己受够了,须颃直接切入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