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拥有她的记忆在脑海里鲜活如昨,他记得自己是如何失去理智,任由欲望操控地占有她的每个过程这使得胯下的男性需要更加鼓噪,昨夜的记忆跟着如潮水般涌来。
他逸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紧绷的嘴角苦涩的扭曲起来。
就像第一次一样,虽然没计划跟她做爱,但当她那么热情地靠过来,认识她后锻链出来的圣人般理智只有倒降的份,任由激情操控他。
只是昨晚他根本像只不知餍足的兽,一次又一次地埋进她丝绒般的体内,无法自制,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做了几次。
怪不得醒来时,他腰脊会发酸,身心却得到极大的满足,原来是纵欲了一整晚。
但能怪他吗?
他就像个在沙漠里快渴死的旅人,遇到向往的绿洲,哪里还压抑得下经年的饥渴,当名君子?
祖母病逝后,他发现善美跟她母亲温暖不知所踪,却没有人可以告诉他是怎么回事,两人去了哪里,让他像无头苍蝇似地胡乱找人,纳闷善美为何不告而别。
就算她有非走不可的理由,也应该设法知会他。可是她非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更没有试图跟他联络,就那样一走了之,留下遭人抛弃的疑惑和伤痛给他。
随着时日流转,找不到答案的疑惑在心底越凿越深,形成他生命里的一道缺口,麻木了生活里的感动,往后经历的悲伤和欢笑都变得极浅。
他以为,今生就这样过了,只能在梦里质问善美、幻想自己仍能埋进她火热的体内,醒来怀抱里还是一样冰冷空虚:可是八年后,她再度出现了。
一样热情地回应他的亲吻拥抱,在高潮时激动地喊着他的名字,彷佛两人不曾分开
「颃,颃」动情的呼喊夹杂在剧烈的喘息里,比任何春药还能扬高男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