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杨璿心情复杂无比。他能体谅到海潮的苦,但更怜惜晴芳的不幸。
「大师兄这些年来尽心尽力想让晴芳幸福,可是他总是无法忘情于我。这次碰面,他难免会倾吐一些苦涩,却没料到晴芳会听见。我当时一心想替师兄疗伤,没发现晴芳的到来,当晴芳举刀挥向我时,师兄为了救我才以身相挡。」
「他将女儿取名想柔,分明是公开侮辱晴芳。她自幼备受呵宠,哪受得了这种委屈?怪不得她。」
「我没有怪她的意思。要怪就怪我好了。晴芳受此打击,已然神智失常,任何人都不忍心再追究下去。我诚恳的请求各位,不要再刺激她了。」
「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不会」杨璿虎目一瞪,朝诸位师兄一个一个看过去,大有谁敢追究雪晴芳杀夫罪行就不予干休的气势,瞪得每个人啼笑皆非。
「这件事得由掌门定夺。」纪锦裕将责权推给古振塘。
」振塘,你怎么说?」杨璿暴躁地看向他。
「师兄」想柔眼神复杂,不晓得该说什么。
古振塘何尝不是?看向师妹的眼光有着相知相惜,及同为人子的悲哀。只是他肩上还扛着身为掌门的职责,不管有再多的矛盾和不忍,还是得公正公平地做出裁决。
「此事是长白派的家丑,还请在座众人予以保密不对外透露。至于师娘,其情可悯,其罪却不能不做处置。我打算将她逐出长白,另觅居处让她安养余生。」
众人一阵缄默,不得不承认振塘的处置兼额情理法。
「等金银双鞭的事了结,海潮若有命回来,我会带晴芳在大师兄坟前结一草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