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样?」想柔幽怨地斜睨向他,泪光下振塘俊朗的五官摇曳、不分明。「是从来没有想过,遗是想出来的答案不忍心告诉我?」
「柔儿,我」振塘被她说中部分心情,一时语塞。
「我就知道!」她一副心知肚明的了然,眼里的委屈更甚。「反正你从没把我放在心上过!」
「你误会我了!」
「我才没误会。在你心里,第一重要的是武学的追求,第二重要是长白派,就连海宁都比我重要。我在你心里根本无足轻重。」
「柔儿,你存心气我。」
「我才没气你,是你气我。」她抽噎。
「嘘别哭了,你明知道事实不是这样。小时候是谁在你生病时,耐心哄你吃药?又是谁放着师父交代要练好的武艺不管,只为陪你到山谷采野花?」
「可是我采野花时,你还不是只顾着练武。」想起来便觉得好委屈喔!
「我若不好好练习会被师父责罚,到时候被罚禁足,就不能再陪你去玩了。」
「说得好听。后来又为什么到天池闭关,仅有过年时才回来看我?」
「这」往事卷掠而来,胸臆间情潮汹涌,他对想柔并非无动于衷呀。
被恩师收录门下时,想柔还是个奶娃儿。他将她视为妹妹般宠溺爱护。随着想柔天一天长大,渐渐露出少女娇态,每当她缠着他时,一抹不知名的烦乱总在心房倦起烟般的尘土,令他情思混乱,很难专心于武术上的进修,才向师父请求,到天池闭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