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见到海师叔抱住爹」
「没错!夏师伯刚才就说家师抱住大师伯,施展内力抢救」
「才不是呢,明明就是他杀了我爹」
「你信口雌黄!师父没有杀害大师伯的理由。再说,你根本什么都没看见!」
「那海师叔为什么不否认?」
「师父也没承认啊。何况师父伤得这么严重,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哩。」
「你狡辩!明明就」
「好了!」古振塘大喝一声,用力甩手将两名昵喔娇啼吵个没完没了的少女甩脱。
只见右手边的风想柔扁起樱唇,乌亮的凤目醮满泪水,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出来的样子。再看看左边的海宁,手握成拳,跟想柔如出自同个模子的璀璨凤眼,那两排绵密微翘的羽睫沾满泪雾,神情同样委屈。
他一个头两个大,左顾右盼,不由得头晕目眩,眼花撩乱。酷似的眉目,令他觉得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泪娃娃对着他。
哇!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候哭嚎出声。
右边的风想柔掩着脸嘤嘤啜泣,左边的海宁也揉着眼低低泣诉了起来。
古振塘张了张嘴,多想效法她们一哭了事,却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地强忍住。
「师兄好凶哇」两人不约而同的冒出相同的指控,各指向古振塘的纤指,于两人眼光交会时,停在半空。她们诧异地收回手掩在小嘴上,这个动作更让两人心里的惊疑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