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我只是……”梦依着急地辩解,惊惶的眼光自半垂下的绵密羽睫溜向朱麒求助。
见他一脸坦然,好象他刚才只是在欣赏风景,根本没拉着她到隐蔽角落倾诉情衷,热烈拥吻,甚至搂她进怀里安慰。是朱麒脸皮太厚,还是她脸皮太薄?为什么面对兄长关心的质问时,她倒先显得不好意思,作贼心虚。可是,她当然不能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老实告诉哥哥。那有多羞啊!
站在飞白身后的天香,拚命揉眼睛,梦依经她这么一提醒,想到了个借口。
“沙子吹进我的眼睛里,朱麒帮我吹了吹眼,所以才红红的。”
“是这样吗?”飞白狐疑的眼光转向朱麒求证。
朱麒虽然不想骗人,也不愿让梦依难堪,微笑地道:“难道我会欺负梦依吗?若不是这个缘由,那一定是我那番掏心挖肺的表白让她太感动了。”
“朱麒!”梦依娇嗔地喊道,一张脸涨得通红,楚楚动人的娇态,令朱麒心生怜意,怔怔地瞧着她。
“唉,其想听听麒哥那番掏心挖肺的表白。”天香夸张地叹着气,一双美目促狭地在两人之间来来回新晴不忍梦依受窘下去,连忙岔开话题。
“天色不早了,不如我们回去再说。”
飞白点点头,没再逼问妹妹,抱着满腹的疑团与众人回到杜家位于栖霞山的别馆。
他们才刚进屋,下人便奉上由红叶山庄转来的一封信。
飞白一看信封上的字迹,便知是父亲寄来的。他拆开来看,一双浓眉立刻飞扬起来。
“爹来信催我们回去,说是天马牧场的人提前到了。”
梦依听后心乱如麻,一双不知所措的明眸无助她瞅向朱麒。
“他们来便来,我们不必为了他们而破坏游兴。”朱麒端起王爷的架子高傲地道。
“当然。”飞白无所谓地笑了笑。“王爷和公主自然是留下来继续游笕,飞白则要带着妻子和妹妹回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