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后来看了别的医生了吗?」张德女一时不晓得说什么,想起那天盼男坚持要找女医生的事,担心着她的不明病症不知解决了没。

天呀,怎么不干脆教他杀了她?居然问她这个问题,要她怎么答呀?盼男羞恼地恨不能挖个地洞,将头脸埋进去。

春天提供的药膏堪称神奇,擦抹了一星期左右,搔痒的感觉几乎没有了。她依照春天的交代,保持干燥舒爽,毛病没有再犯,身心轻松了不少。

「那件事呀」春天看出盼男的难堪,替她解危。「没事了。对了,张医生和盼男不是只见过一次吗?居然一照面就认出盼男来,还叫得出她的名字?」

张德女闻言,俊脸泛起一层红晕。无法解释心里的感觉。打从见过江盼男后,属于她的纤瘦清丽身影,便一直盘踞在脑中不曾褪色。他曾考虑去找她,却碍于横亘在两人间的陌生,觉得太过唐突而作罢。没想到令晚会在这里遇上她,一时情急才喊住她。

「江小姐耶天匆匆跑走,我一直担心」他抓住脑中最快浮上的思绪业借口。

「张医生真是位尽职的医师。」春天打趣。

德女颊上的红晕更炽。他微抬眼皮,越过盼男打量她的同伴。

「小姐是?」

「我是盼男的好友,我叫春天。」

「春小姐」

「拜托!」春天嫌恶地瞪他。「请喊我春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