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说得没错。”
相处了十多天,呼冶达从众人对朱长乐的称呼得知了他的身份。
“这全要归功于敝派掌门投人大量的金钱和心力,兴安镇才有今天。大约十八年前,敝派掌门在龙泉府遗址发现了一批黄金,他胸襟宽广,为人慷慨,率领我们利用这批黄金将小小的镜泊村建设成眼前的兴安镇,并让兴安一带流窜的马贼凡有心从良者,都可以得到资助,在这里安身立命。
“你说的掌门是呼颜克吗?”夏川明显得很讶异,是他久居长白,才会昧于消息不灵通,竟不知呼颜克有这么伟大?
“正是家师。”呼冶达眼中充满崇敬。“若没有他的运筹帷幄,公正行事,兴安镇民和呼冶达都没有今日的安居乐业。”
原来他竟是呼颜克的徒弟,怪不得一直为他说话。可这种事话没有事实佐证,任呼冶达舌粲莲花也没用。
夏川明边想边看向海潮,后者神情闪过一抹讶异,但随即归于平静。
“你这么一讲,我倒是很想立刻一睹贵派的掌门。对了,贵派的山门离这里有多远?”朱长乐微笑地问。
“往镇西走,不到一刻钟就可到。若不是担心会饿坏诸位贵客,我们刚才便可直接赶回本派所在的庄园。”
“达兄真是善解人意呀,知道我最怕饿肚子了。”
朱长乐笑咪咪地转向两位年长的同伴,“吃饱饭就可以见到呼颜掌门了,相信海前辈和夏前辈都跟我一样期待。”
是吗?
夏川明脸上闪过一抹苦涩,海潮却低头吃饭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