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的情形,师父只有用聊聊数语带过,就连与她一同去赴呼颜兄弟挑战的古振塘,也因为与呼颜难另行找地方比斗,而对两人的比试情形毫无所悉,只看到呼颜克受伤。
至于他受伤的轻重,众人想当然耳的以为必然是十分沉重才会认输,但眼下的情况似乎与众人的想法不同。
这使她冲口问道:“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会……”
“仅是皮肉之伤。”呼颜克明白她所问,傲然地抬高下颚,声音铿锵有力地掷向她,“海潮下的手还不够重。”
“你的意思是说,多亏家师手下留情,才让你能在短短的几天内恢复如昔,好闯进长白派将我掳来?”虽然嘴巴很干,但气愤让她忍不住以一种嘲弄的语气回他,一双圆亮的眼眸冒着怒火。
“你要这么说也可以。”呼颜克不以为作,顺手递去一只鹿皮壶。
海宁不客气地接过来,也不怕他搞鬼。呼颜克的武功高她许多,用一根指头便足以置她于死地,没必要使阴招。她拔开壶口,对嘴灌了一大口。
是温热的鹿奶,在饥肠辘辘、嘴巴又干的情况下.也无法分辨味道好或不好,只是善尽职责地满足身体的需要。她连喝了好几口,才放下鹿皮壶,眯着迷人的凤眼朝呼颜克瞪去。
“你不会是想利用我报复家师吧?”
“当然不是。”她的诘问让他哑然失笑,“我对海潮没有任何报复的意念。”
“那你掳我来干嘛?”除了这个理由外,她想不出其他的。
“只是想请你帮我和你自己一个忙。”他意味深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