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她的情人之一。”

“你是说……”她别扭的将声音挤出喉咙。

风强停下脚步,荧荧发光的眼睛含带笑意地看向她,低沉的嗓音带着魅惑人心的沙哑。“乱世之中,只要彼此看对眼,这种露水姻缘很平常。因为我们谁也不知道明天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何不及时行乐?”

小兔不自在地避开他的凝视,娇躯轻颤。

他是在暗示什么吗?

“最初我问你牛祭司有没有抱过你,你为什么说有?”他突然转移话题,让小兔心跳乱了半拍,眼光转向他。

站在光线微弱的暗影处,风强的姿态有如蛰伏在黑暗角落伺机扑向猎物的豹子,掠夺的延伸阴铄地锁着猎物。小兔相信,不管耗时多久,他会一直等到猎物松懈,掌握最好的时机攻击。这个认知使得她颈上的毛发直竖起来。

“为什么呢?小兔。”他轻柔的嗓音不放弃地催促。

“我……那个……”她舔着干涩的嘴唇,视线像被胶着住似的无法移动。

“回答我。”

她懊恼地涨红了脸。承认她的愚蠢对他有那么重要吗?

“本来就有嘛!”恼怒使得她的声音理直气壮起来。顾不了风强的眼光变得阴沉,她接着道:“打从我有记忆以来,牛祭司是最常抱我的男人。族长还跟我说,是牛祭司接生我的;他是族里除了大祭司外,最精通医理药草的人。”

“他亲自接生你?”听起来有点奇怪,风强狐疑地眯起眼。“我以为这种事多半由女人来做。”

“因为我母亲生产时很危险,事实上……”小兔的声音哽咽了起来,眼眸里雾气缭绕。“她生下我没多久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