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妍……”这句笨蛋将他骂得可舒爽了。从心到身都被一种难言的喜悦占

领住。情涌意动间,再也无法阻止满心的渴望与热情。他低头覆上那张还要再骂

的小嘴,将她的所有咒骂都吻进嘴里。

寸寸柔肠,盈盈粉泪。都在此际的销魂中,化作细碎的喘息。所有的不确定

与愁云恨雨,也在两唇相接时,一行行写进意中人的心里,化作甜蜜的涟漪。

“舞妍……”深情的呢喃不断逸出他口中,使得他怀里的人儿听得一阵心醉

神茫,柔软的胳臂紧密的缠绕着他。

“这不是在做梦,对不对?”赵珞仍有种还如一梦中的感觉,与之前碎心的

愁惨相比较,眼前美好得不像真实,他不禁心生疑惑。

“笨蛋!”舞妍娇嗔的啐道,一双媚眼柔得似要掐出水来。其实,她的心情

也曾像赵珞一般不确定。在与他见面之前,甚至怀疑梦依的推论,担心赵珞根本

对她没意思,一切不过是她的自作多情,以及梦依的误判。

及至他跳过墙来,眼中充满激动,热情的抱她、吻她,心里的不确定才终于

消解。“我是笨蛋没错,但是谁害我这么笨的?”他不禁埋怨了起来,“你要是

早肯对着我唱‘泽陂’,我也不至于会误会你对郑文柽余情未了嘛!”

“原来你……”舞妍恍然大悟。怪不得在苏州时,他会对她上京之事百般劝

阻,及至到了京城之后,听到她要找郑文柽,就板着张臭脸给她瞧,后来又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