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算什么?他已经不需要她了!

“你毋需想歪。我离家已有两个月了,之前是为了你的毒伤走不开身,现在

你好了,我回家是正常不过的事。”她在下心里的幽怨,让声音维持平和。

可她平和,他却平和不了。

“洛阳是往西走,你为何要跟着楚家的船队上北京?”不由得他不犯嘀咕,

北京有个她曾系念于心、甚至为他离家出走的郑文柽,他担心她仍想着他。

“北京有我洛阳镖局的分局,师嫂认为我一个女子孤身上路不妥,正好庄里

有船上北京,我遂提议让我跟着船队,到了北京后,再和局里的人回洛阳。”

尽管她说得冠冕堂皇,但赵珞一个字都不愿意信。

“你想回洛阳或到北京,自可以跟我说,干嘛要跟着船队?”

她没有马上回答,两人间被一股难堪的静默笼罩住,使得两人的呼吸声格外

明显。赵珞呼气、吸气都大,用来表达他的不满;舞妍的呼吸也不见得平和。

在急促的几声呼吸之后,她浊闷的声音忽的从齿缝间挤出。“我不想打扰你

有佳人相伴游山玩水的兴致!”

赵珞再怎么钝也听出来她语气中的浓烈酷意,心中的怒气一下子消失无踪。

他记起早上疏影端了碗醒酒汤将他唤醒,跟他提到舞妍将要离开时,劝他的那番

话。

“舞妍之所以要走,其实再简单不过。她终究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为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