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最好的朋友是她前世的未婚夫。“那萨尔端康怎么办?”阿诺操心的是那个前世爱惨了都儿喜、用尽了方法想再见品心一面的萨尔端康。
“品心,你想过了没有,萨尔端康是个没办法回头的人。”在二十世纪,品心是萨尔端康唯一熟悉的。没了品心的支持,萨尔端康这个蒙古大汗怎么活在现代?
“阿诺,现在的我管不到萨尔端康。”她知道萨尔端康的处境,但是她现在的心情很乱,根本就无法面对他。
“阿诺,帮个忙,别烦我,让我先回台湾,把情绪冷静下来。”
“那,萨尔端康怎么办?留他在这儿吗?”答案才脱口而出,阿诺马上摇头说不好。“他人生地不熟的,又没有身分证,就连他的房间都是我们帮他代订的,如果我们走了,他如何生活?”
这些难题,萨尔端康在决定追寻都儿喜到来生时,他全没挂记在心,现在却不得不正视。
啊!有了。“我找人帮忙,替萨尔端康弄个假身分。我们当记者的门路多,这点事该难不倒我们社里那些大男人。”阿诺因问题有了突破,这才一扫愁眉,有了笑容。
“那你多费心了。”
“包在我身上。”阿诺拍胸脯夸下海口。
阿诺的心烦,总是不超过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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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心走后,阿诺便开始为萨尔端康弄假身分证、护照以及台胞证。
她透过一个口风紧、做事又谨慎的男同事从旁门走道探到了个门路才得以办妥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