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昂起头,叹了口气,莫可奈何。“你怎么说就怎么是吧!”反正跟他,她是有理也难说清。

“这么温驯?我怎么说怎么是?”萨尔端康说到这儿,嘴角扬起一抹令人忧惧的邪魅笑意。

继而他抬起手勾上了都儿喜的下颔,问她:“那假若我说我要你,你又怎么说呢?当是我说了就算?”

“无耻、下流!”都儿喜让愤怒给吞噬了冷静,张手又想拍去。

萨尔端康先前已吃过她的亏,这一次他没让她得逞,早在半空中,都儿喜的手便让萨尔端康给攫获。

“别再试一次;第一次我当你是无心之过,这并不代表我容许我的女人撒野。”他握住她柔荑的大掌一缩,都儿喜吃痛地闷哼了声,身子因此软了下去,萨尔端康伸手将她的身子接住,搂进他的怀里。

他轻声细语地在她耳畔低诉着:“别以为我看上的女人,便可以放肆地挑衅我的脾气。”

“我不是你的女人。”即使被箝制在他怀里,都儿喜依然傲着脾气反驳他。“我是阿尔坦的妻子。”

“不再是了。我看上的就是我的。”他要的,就不许别人想望。

他的霸道与狂妄毫不遮掩、修饰,都儿喜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难道在你心中没有礼义廉耻?没有同袍之谊?连你同僚的妻室,你都不能有一些尊重?”

“男女情爱只有你情我愿,没有先来后到。”

“好,好个你情我愿;那你看清楚,我不愿当你的女人,我讨厌你!”她想扯回自己被他捏在掌心的手,但他却紧握不肯轻放。

都儿喜拿眼去瞪他,却见他眸中闪着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