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这些人将无一幸免,全都要因地而受罚了。
聂四贞不禁脚软。
瞧瞧,她落入一个怎样的恶魔手里呀!
“这个药是用来催经的……”她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催经?”他的眉头又挑了起来,拧高而起的皱纹有着疑惑。莫非──“你有孕了 ?!”所以她买了催经草药,想堕掉他的孩子!
“没有。”她没有怀孕,没有他的子嗣。
“那你为何买来这药草!”他双眼贲张着两团怒火,直直地射向她。
“因为我不能怀有你的孩子。”所以她买了药草,在他要了她之后,便熬药喝下。 她不能不防着。她并没有弑杀任何一条生命,更没有亲手扼杀他的子嗣,所以他不必如 此气愤。
“你放开我。”他握痛了它的手腕。
他没有放开她,反而将手劲捏得更用力。“你凭什么这么做?”
凭什么?他竟然有脸问她凭什么?!
“凭我只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侍妾!”而这种没名没分的身分教她如何去怀 他的孩子。“我若不事先防着,那么倘若我真怀了你的孩子,那该如何?”
“我没说我不要孩子。”小四儿若怀了他的子嗣,他会要的。
“你要孩子!”她嗤声冷笑。“那你该给他一个怎样的身分?一个私生子?”
兀烈纳赤红了双眼。“你这是在逼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