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烈纳血液里涨满了怒火。这个奴才,她竟敢撒谎骗他!
他口吻冰冷地遣退旭都等人。
他单独留下她,究竟想干什么?聂四贞嗅觉到兀烈纳的不怀好意。
她下意识地退开了身子,而他却像猎豹似地抢先她一步,将她定在他认可的范围内 。
他嘲讽的口吻回旋在她上方。“你很怕我?”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颔,让她的眼注 视着他。
他喜欢看她明明怕得发抖,却仍旧目光坚定的模样。
这个女人比他以前拥有过的有趣得多。
聂四贞实在很想拍掉兀烈纳的脏手,她讨厌他的碰触,讨厌他看她时的目光,这会 让她不安。
不安?!她聂四贞何时有过这样的情绪!
都是这该死的鞑子,是他让她慌乱得不像是她自己;要不是这是他的地盘,她一定 会砍断他不规矩的手。
聂四贞深深地呼吸,藉以镇定她慌乱的情绪,而后口气平稳地开口。“我只是个奴 才,奴才怕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
“是吗?”他那惯有的嘲笑声又扬起。
聂四贞又皱眉了。
她虽是头一回见到兀烈纳,但她的直觉却警告她,当兀烈纳用这种带着嘲讽的口吻 说话时,就代表了危险。
果不其然,他开口了──“那你知不知道还有很多事在奴才与主子之间也是天经地 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