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服侍冷仲幽的军妓倚偎在冷仲幽的身侧,她的纤纤玉手圈绕着冷仲幽的胸膛,眸中有着难解的迷恋。他是特别的,不因他是个大将军,而是为了──在红帐内,冷仲幽是个令人销魂的英武骑士。

想起昨儿个睌上的欢爱,军妓的眸光转为迷离。她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可以像镇远将军这般英武,冷仲幽除了有张俊逸的脸孔外,他还有副令人着迷英挺的昂藏身躯。将军的精力,让她深深叹喟,经过了昨儿个睌上,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再享有一次那样的欢爱。军妓的手指圈绕着,企图挑逗冷仲幽的欲望,让他再要她一次。 听说,将军从不要同一个女人两次,如果她打破了这个惯例,那么就代表她在将军的心目中是特别的,是不一样的。

军妓的唇覆上冷仲幽的耳,灵巧的舌尖挑逗着他的耳垂。冷仲幽知道她要的是什么,问题是,他从不愿为了一个女人而委屈自己。他放任着那名军妓在他身上下功夫,如果她真有那个能耐,可以激起他的欲望,让他破例再要她一次,那么,他会让她如愿的。

冷仲幽的嘴角扬起一抹冷酷的笑。他虽喜欢看女人为情痴迷的模样,但他更喜欢看女人对他莫可奈何的样子。

在他的观念里,女人,都是愚蠢的,她们可以为了爱而牺牲一切,只求男人温存的爱;而男人就不同了,他们是先有了欲望之后,才会想起女人的好,在他的眼中,女人唾手可得,不必费心去寻,聪明的男人得懂得如何在娇妍的百花中穿梭,而不留恋于之中的任何一朵。他就是深谙个中道理,所以至今他冷仲幽还没遇到一个女人不拜倒在他的魅力之下。女人啊,骨子底压根是跟男人一样贱,愈是得不到的,她们愈是痴迷。

“镫!”的一声刺耳,弹奏中的琴弦突然断掉,整个营帐内的欢笑突然中止,大伙的视线不约而同的往刺耳方向寻望过去。无双没想到琴弦会突然断掉,她的眼眸惊惶失措的望向阿蛮,急急的想向阿蛮询问,她该怎么办?然而,她眼一抬,却不期然的撞见冷仲幽不带温暖的眸光。在惊惶中,无双的脑子不断的涌出昔日大哥提起有关冷仲幽的一切。听说,冷仲幽他拥有一座私人的后宫,后宫中的女人可媲美皇上的三千佳丽,同时冷仲幽恩爱过的女人有着深深的闺怨可直追皇上冷宫中的美人儿。他们说:冷仲幽是女人的煞星,在他目光注视下,没一个女人能逃开他所罗张的情网。下意识的,无双挺直腰杆子迎向冷仲幽的视线。她不会是传说中那些女人中的任何一个。她大剌剌的眼竟然直接挑衅地迎上他的目光!

冷仲幽的目光感兴趣的再扫过无双一眼。她有着绝美的脸蛋,清秀娟丽的脸庞平静无波,恍如寻常家的闺女那般恬静,不与世争;要是不仔细看,瞧见她的人,准以为这样的一个美人儿是水做的娃儿,没什么性子。但他冷仲幽知道这个女子并不是。她的目光太坚强、太无畏,有着这样眸光的女人性情不会太随和,她绝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女子。冷仲幽的眼瞇成危险的两直线,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他要她。他要这个眼底有着倔强眸光的女子。

“把她洗干净后,送到我的房间里去。”他像皇上似的钦点她入帐,完全不理会她是什么来历的女子。

今儿个是在他冷仲幽的麾下,不管那名女子是卖艺不卖身的歌女,还是人尽可夫的军妓,他都要定了她。冷仲幽冰冷的囗吻巾透露着坚定不移的决心,让本来要上前为无双说话的阿蛮却步了。她与手下这班艺伶跟随着冷将军这么多年,她自是了解冷将军的脾气。将军他是专制的性子,他要定的东西,他绝不轻易放手。

无双是太过惊讶,以至于忘了反驳;待她想起自个的身分后,冷仲幽已起身离开营帐。他走了!他下了军令后,就拍拍屁股走人,而将她留给他的手下去处置!无双的眼移向冷仲幽的副将。

任天行虽讶异竟有女人公然的挑衅将军的威仪,但令他更为惊讶的是将军对这个女人的挑衅非但没有丝毫的怒气,他还召她入帐,服侍他。他虽有总总的不可思议,但他还是很聪明的闭起嘴巴不多言,只是叫着帐里的女奴。“多叫一个侍浴的女奴来,这个女人相当的任性。”他从她胆敢挑衅将军的目光,就知道这个小美人的脾气绝不好惹。

任天行一声令下,随后马上有两个女孩子进帐里来,他下令。“好好的帮这个女奴洗澡,将军今睌要她。”

“我不是女奴!”无双抖着气愤的音调,反驳他们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