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越在张伯的陪伴下来到厅内。
一见儿子过来,斯昭梅立刻抓住他的手,扬高嗓音大吼。
“你来得正好,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你表哥,不,要有任何隐瞒,咱们可不能背上这种不白之冤呀!”
何平越看见母亲使的眼色,会意的佯装出一脸委屈。
“当初顾及她是表哥未过门的妻子,所以我才隐忍没说,谁知道她竟然恶人先告状。表哥,我知她是你妻子,任我有三个瞻子,我也不敢碰她呀,是她那夜耐不住寂寞,偷偷跑来我房间想引诱我,我义正词严的谴责了她一顿,赶她回去,她或许是因此对我心怀怨怼,又担心我将她做的丑事告诉你,所以才会颠倒是非。”
斯凝玉一双沉静的眸子盯着他,不动声色。
“你当真什么都没做?碰都没碰过她?”
“当然。”何平越说得信誓旦旦。
斯凝玉冷不防上前拉开他的襟口,只见上头有一道几寸长,已结痂的伤疤,质问:“这伤是怎么来的?”
“这、这是……”没料到斯凝玉会突出此举,何平越语气一滞,一时寻不到借口。
她接口说:“那是你潜进她房里,意图轻薄她时,她取出枕下的匕首割伤了你,当时你仓皇逃跑,还落下了一样东西,被她给捡了去。”
“她信口胡说,我这伤是因为……”匆忙间,他灵光一现,寻了个理由,“某个夜里,我发觉有一名偷儿想偷她的嫁妆,上前喝止时被那偷儿给弄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