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消息是从何得知的?平越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这分明是有人存心含血喷人,想污蔑平越!镇玉,你不会这么是非不分,宁信外人的话,怀疑自个儿的表弟吧?”
“若是姑姑不信,待张伯将他找回来,亲自问他便是。”
执意维护儿子,斯昭梅一脸痛心的指控。
“镇玉,你身为平越的表哥,竟不相信他的为人,宁愿听信旁人的闲话,你就这么看我们母子不顺眼吗?非得把我们赶走,才能趁心如意?”
斯凝玉神态沉稳,不疾不徐的回道。
“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是平越这次做得太过份了,竟色胆包天到连我未过门的妻子都妄想玷污,以后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斯昭梅见侄子心意已定,似无转圜,更是尖声指责。
“你分明是看我们母子俩碍眼,所以旁人从中挑拨,你便不问是非的信了。”她挤出了几滴眼泪,厉声再吼。
“你免除了我管帐的事,我纵使心有不平也只有认了,但现下你竟然连平越都不能容忍,亏我们母子为了你的婚事尽心尽力,你竟是这样回报咱们,你还有没有良心哪,你对得起咱们吗?你说!”
生怕没有人晓得她的委屈,她索性嚎啕大哭。
“我这就去向娘告别,既然你容不下咱们母子,咱们也不好再死赖在这里,让你瞧得碍眼!”说着举袖掩面,匆匆往斯太君居住的挽春居而去。
“看来你有麻烦事了。”任狂悠哉的嗓音在斯凝玉身后响起。
不知他来了多久,她回眸淡瞥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