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玉,事情是这样的,”秦光泰徐缓出声,“我和少生今早出门,适巧遇见这几位天星帮的朋友在向人打听斯家庄的路,我担心他们想对斯家庄不利,便过去探探口风,孰料他们竟跟我说,你与你义兄几年前拿了他们的掌门令牌,王今仍不肯归还,可有这回事吗?”
“这……”被他这么一问,她微愕了下,镇定的答道:“是有这回事。”
秦少生闻言皱起了眉。
“真是你们干的?当初听这些天星帮的朋友说,你与你义兄抢夺了他们的掌门令牌,我还不敢相信你会做出此等鲁莽之事,想不到竟是真的!镇玉,你太荒唐了!”
“那掌门令牌呢?快点还来!”天星帮一名长老追问。日前接获同门传回消息,说有了任狂的行踪,他们便快马加鞭的赶来扬州。
秦光泰也在一旁帮腔,“是呀,镇玉,还不快把令牌还给人家。”
迟疑了下,斯凝玉回答,“很抱歉,那令牌四年前不慎弄丢了。”
她隐下真相,没有说出事实上是任狂玩腻了之后,随意把它给抛进湖里,经过这四年,那枚木质令牌恐早已在湖底化为一堆腐木了。
秦少生吃了一惊。“什么?掌门令牌是何等重要之物,镇玉,你们怎么会这么糊涂把它给弄丢了呢?这不是存心想与天星帮过不去吗?”
秦光泰重重一叹,“唉,事到如今,你要秦世伯怎么帮你说话?”
一干天星帮门人也顿时哗然,纷纷咒骂。
“混帐,你们抢走掌门令牌,竟然还把它给弄丢,太过份了!”
“就是呀,简直不把我们天星帮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