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仍不为所动,任狂黑眸微眯,将适才脱下的大氅铺在地上,接着横躺上去。
看见眼前的男人竟躺在地上搔首弄姿,摆弄起各种暧昧至极的姿态,斯凝玉最后一根理智之弦终于绷断,顺着体内嚣叫的欲望,举步朝他而去。
来到他面前,她低吼一声,扑上去跨骑在他身上。
任狂吃痛的闷哼,“别胡来,你若不会,我教你,不要这么急……噢、不是那样,不要那么用力……慢慢来……”
只消须臾,他已流了一身大汗,并发觉若再交由她主导一切,后果恐怕堪虑,连忙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乖,别乱动,我告诉你该怎么做……”
欢愉过后,疲惫的昏睡一夜,翌日清醒过来,斯凝玉冷静的穿妥衣物,面对一旁仍倦懒的躺在大氅上的男人,没有给予一丝笑颜,而是冷凝的出声。
“我警告你,离开这个山洞之后,不准向任何人提起我是女儿身的事。”
任狂慵懒的枕着手臂,笑看着她。
“为什么?”
“你只管照做就是。”斯凝玉板起脸孔冷声告诫。
任狂宛若一只还没有被喂饱的顽劣猫儿,唇上漾开一笑,低沉的嗓音吐出威胁。“你若不告诉我原因,一走出这洞口,我首先就去向你太君揭发你是假男人的事。”
闻言,她大怒,“你敢?!”
“玉弟说呢?我敢不敢?呵,我差点忘了,现下应该改口称呼你玉妹才是。”
“你……”嗔怒的凤眸死盯着他,却也明白依这男人的心性,除非她告诉他原由,否则他真会那么做。
垂目思索片刻,斯凝玉抬眸,幽幽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