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们练了什么奇功?”她偏头问。
任狂摇头,正色推论,“不,他们的内功并无什么奇特之处,也许是服食了什么灵丹妙药。”方才过招间,他便发现他们所学的武功与四年前无异,仅有内力增长而已。
“灵丹妙药?”斯凝玉忽想及一事,“依你看,他们会不会是服用了神药?”
“有此可能,咱们回头去找他们问问。”说着,任狂便率先掉转马头,朝镜月湖而去。
只是来到湖边,已不见三人踪影。
晌午时分,斯凝玉来到书房,发现桌上仍没看见她要的帐册,立刻找来张伯。
“张伯,我不是吩咐你,派人去姑母那儿把帐簿拿来给我吗?”
“这……”张伯有些为难,“何夫人说最近忙着帮少爷料理老爷的后事,还要帮着发落婚礼,所以没空整理帐簿,要等忙完这些,才能将帐目整理出来交给少爷看。”
斯凝玉思忖了下说:“我明白了。姑母既然这么忙,帐簿的事也不好再劳烦她处理,我会再派个人来打理帐务。”
听见这话,张伯微讶。
“少爷,这几年来,老爷都将庄里的帐目交由何夫人打理,恐怕她不会这么轻易交出权力。”
“我晓得,这事我会亲自找她谈。张伯可知她此刻人在何处?”
“何夫人在太君那儿。”张伯接着说。“那位任公子也在那里。”
“他也在太君那里?”斯凝玉一呆。
“是,任公子这两日常上太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