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现在不打人手很痒。”胡宵微微眯起眼。

胡原推了老二一把,“那你找你二哥练练手。”说完,他赶紧闪人。

猛不防被推出来的胡涯骂道:“大哥,你怎么能这么没义气出卖兄弟!”他来不及跑,被老三一把揪住衣襟,拖往练功场去。

“老二,你先顶着,我晚点再来替你!”胡原没半点诚意的嗓音笑嘻嘻传来。胡涯气得瞪向老三,把话先说在前头,“阿宵,先说好,我只陪你走十招,十招后你就找大哥去。”

胡宵没吭声,打得正顺手的时候,谁还记得十招的事,而且大哥可没二哥耐打,在他手上走不了十招。

半个时辰后,练功场上传来胡涯气喘吁吁的叫骂声——

“胡宵,你是想要谋杀兄长吗,还不给我住手!”

“……他在家庙养病那时,我们解开了误会,尽释前嫌。”

郑氏的寝屋里,久未相见的母女俩正在叙话。

胡兰悦隐下她与盛明封互换身子的事,简单的述说经过。虽不想隐瞒母亲真相,但当初那事委实过于离奇,她与盛明封约好,那事除了他们两人,对谁都不再提起。

“这么说在他养病时,你因照看他,却意外让他发现你患有心疾之事,而在得知真相后,他不仅没有责怪咱们当初的隐瞒,还因此对你生起怜惜之心?二这事在女儿先前写回来的信里,多少提及了一些,只是她没多说细节,因此郑氏才趁这时详加询问女儿,听完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