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今天白天的时候嗯”
陆子然支支吾吾,半天没把话说明白,苏沫坐在旁边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了,满眼泪花。
“有事能不能快说。”
“就是你今天白天说的那个怎么算是顺其自然?”
陆子然的脸在卧室台灯的照射下红的有点不正常,从刚才开始手指一直搓着床单,头也一直低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什么?”
苏沫困得大脑运转缓慢,没明白陆子然说的是哪件事。
“没事了,早点睡。”
陆子然说完便起身离开,留下苏沫在房间里一脸困惑。
第二天早上苏沫起床后浑身酸痛,想起前一天大夫的按摩手法就感觉肉疼,决定中午一定要去找大夫问个明白。
记忆这种东西就是这样,一旦你想起了某件事情,与它相关的事情也会一应在脑海中出现。
苏沫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陆子然来问的问题,瞬间被这个事情惊得完全清醒了。本以为昨天白天这事已经翻篇了,没想到这位大哥晚上还带复盘的。本来这话就是自己随口说的,完全经不起反复推敲。况且这事陆子然干嘛这么在意啊,难道说他昨天晚上想
陆子然喊了好几声卧室里都没有反应,推开卧室门看到苏沫一大清早睡衣都没换,双手捂脸坐在床边。
“你怎么了?”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