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连症结所在都不知道的医生,怎么可能对症下药呢?”
凤鸢被烟罗这么一来二去的话说的如梦初醒。
她也顾不上喝那些价格不菲的酒了,快速起身上了楼,去找龙司爵和两小只。
…
龙司爵在真的哄两小只之前,说是心有雄心壮志,满腔热诚也是丝毫不为过的。
可是哄了足足半小时,他发现两小只一个正眼都没给他后,他突然就有点绝望了,
这年头,小孩子都这么有主见,有原则了吗?
他都这么哄了,几乎是原则底线都不要了,两个孩子还偏不肯搭理他,真是怪哉。
“阿离,月月,你们妈咪一直都在记挂着你们,不如……”
“咚咚~”
龙司爵的话都没说完,门外传来了凤鸢的敲门声。
闻声,龙司爵侧目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正一脸期待看着他的凤鸢,迟疑了下,才迈步走了出去。
“沅沅,你怎么来了?”
龙司爵虽然尽力掩饰,但依旧是难以掩盖住他没有哄好两小只这个事实。
凤鸢伸出手,温柔的覆上他刚刚一直蹙着没有舒展过的眉心,语调轻柔道:“我再不来,你哄两天也哄不好他们的。”
龙司爵:“???”
她再不来他哄两天也哄不好两小只?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沅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凤鸢点点头,然后伸手拉着龙司爵走离了两小只所在的房间,以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龙司爵,我知道阿离和月月为什么要这么闹了,他们其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