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感十足,硬是她怎么抵抗都没用,被摁着一次又一次。
窗外晚风盛急,他额头带着薄汗,附在她耳边很畜牲地跟她坦白,说他17岁就想过这样。
程晚当时只觉得隐隐约约还有件事没解决,仓皇之间想起,边无济于事地推,边气弱声嘶让他保证之后不会再一个人躲着悄悄哭了。
周北洛喘着粗气,眼神很欲地对上她视线,说之后轮到她哭了。
“……”
哭泣守恒定律吗?
就不能两个人和和美美的!
一整晚的凌乱思绪撑得脑子发胀,程晚撇撇唇,撩起被角刚要下床又下意识看见小臂上可怖的咬痕。
……更生气了。
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周北洛一放飞本性她就要遭殃,他下手总没轻没重的,像要她整个人臣服于他,撕裂着全吞到他肚子里。
所有事情都能依着她,唯独这件事他要掌握绝对的主导权,开始几次还算温柔,后来简直堪称暴虐,弄得浑身都快散架,要她求饶到嗓子哑才肯罢休。
沉沉呼出口浊气,程晚套了件男生宽大t恤忿忿站起来,她光脚从昨晚扔了一地衣服的地毯上走过,还没走到玄关,就听见滋的一声房门开锁音。
迈出的步伐瞬间僵住,她还没反应过来,迎面就看见拎着两个简便餐盒的周北洛。
“给你带了蟹黄包和清粥。”
程晚慢腾腾地瞄了他一眼才坐到餐桌前,接过餐盒小口小口啃。
她还不知道周北洛休了几天假,但总觉得他现在应该在公司处理工作事宜。
“你今天休息吗?”她探头犹豫着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