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赌得有点大,这颗珍珠送出去,如果程晚选择自由多一点,加之对他无感,她就会义无反顾地抛下他。
高中貌似也这么赌过一次,少年心性,他当时被伤得想死,发誓再也不会这么丢脸、这么赤忱地对一个人。
兜兜转转好多年,再见面不到三个月,又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了个彻底。
两人现在距离很近,明明是被抉择的生死关头,他心里却干净得几近透明。
昨晚程晚以为会偶遇他妈妈或是其他宾客,没到房间就蹭掉了化好的口红。
当着他面用手腕蹭的。
他昨天就看得心痒。
如果说最后程晚还是不选他,那至少两次的孤注一掷应该换取些应有的回报。
齐群手上的伤被包扎好了,司机正挥手叫着几人过来一同乘保姆车。
粗犷的嗓门吵得很响,
程晚举棋不定着,犹豫地站起来,“不然我们先按下这件事,回去再说。”
“程早早,你之前说热恋期要怎么着来着?”
程晚怔了下,回头刚要出声,就被周北洛灼热到发烫的眼神惊到。
他像是压了很久,程晚有些不明所以。
“有人在看,”
程晚下意识想往回扭脑袋,下一瞬却被人抬着下巴扭了回去。
细密的舔吻落在潮湿的唇上,程晚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跳像炸裂的鼓,敲得振聋发聩。
她手掌摁在男生胸膛,做了副想推的动作,却迟迟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