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和周北洛闹矛盾,是不是你找他劝解的?”程晚突然想到这茬。
上次泼酒的矛盾明显更深,如果说之前的外援就这么有实力,她也不是不能暂时性低下头,拜托漫漫去说和说和,求求周北洛让他放她一马。
“不是我说的,”
周北洛不笑时面容实在太冷,赵多漫悻悻地摸摸鼻子,随后推了推身侧的齐群,引荐道,“是他搞定的。”
“……?”
男生被推得猝不及防,被两双殷切的视线盯着,饶是根本没有这段记忆,齐群都想编出点什么。
道德与虚荣抗争许久,过了三秒,男生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露出一个疑惑的笑,试图蒙混过关,“什么是我搞定的?”
“我靠合着你没说?”赵多漫瞬间炸锅,“我上次跟你说让你去劝劝周北洛,让他过来低头道个歉,两人互相给个台阶,你没办?”
尘封的记忆渐渐回炉,齐群拍了拍脑门,佯装刚记起来的样子回她,“不是我不办,大姐,拜托你细数一下你给我安排的要求。”
“你让我去劝周哥低头,要他主动过来给人道歉,而且中途保证不能发火,最好卑微点给够程晚面子,且过程不能让人感到不适。”
“你觉得这种话,我说出来,还能完整站在你面前吗?”
赵多漫:“……”
她这事干得好像确实没太把齐群当个人。
不对啊,那晚周北洛像是掐了点一般在路上偶遇她们,她还以为是齐群起了作用,丢下程晚欢天喜地地就走了。
并且听她姐妹事后回忆说,周北洛貌似脾气挺好的?还专门把她送了回来?
某种隐隐约约的猜测盘旋在脑海,赵多漫正头脑风暴的同时,程晚彻底绝望了。
既然上次外援没起作用,那这次说和的可能性也不算太大。
遥记起一小时前周扒皮讲的是“接下来一段时间麻烦她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