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要看看目睹现场的同学有没有需要补充的,他好帮着在胡主任面前给他求情,争取从轻处罚,不在档案上留过。
老马的反问一出,程晚视线瞬间僵住。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周北洛下手确实狠。
这些学生团体中特别中二傻叉的七七八八不知道老师会不会理解,她想了会,还是决定把男生之前说的话讲出来。
“老师,周北洛说他之前听说过他们那个小团体的事,他说如果不一次让他们害怕,之后事情会越来越多……”
“而且我可以作证,从开学第一天,我们迟到在教学楼下罚站,那两个男生就说过要找周北洛'碰碰'的话。”
马建初一怔,低头自言自语道,“这倒是个线索。”
“行了,你回去继续早读吧,别被分散注意啊,这事老师来处理,好好学。”老马念叨完又急匆匆小跑到楼梯口。
中年男人被风吹过的衣角皱皱巴巴,蹭了点楼梯扶手的边,随后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师,周北洛他现在——”
程晚还想问些什么,女生身体微前倾,她赶不上老马下楼的速度,最后只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走廊,声音越来越小,“人在学校吗?”
……
上午课间操结束后,洪主任又站在发言台上大谈特谈了一遍打架斗殴带来的恶劣影响,还说准备在半月内请附近民警给他们讲述一些法律的经典案例。
程晚藏在12班方队中,每次听到劣质话筒中含沙射影的“极个别好斗分子”和“难以控制情绪的暴躁同学”就翻个白眼,她势单力薄,翻到眼皮险些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