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蕾犹豫着要不要去查证一下府里的那份地契是否还在,但这样一来就会惊动到爹。
就在她踌躇间,服侍花承青的一个婢女慌张的跑过来禀道:“小姐,不好了,老爷正在发脾气,您快去劝劝他。”
“爹为什么发脾气?”她诧问。
“昨儿个仓库失火,还有库房遭窃,以及刚才有人上门来讨债的事,老爷都知道了。”
“是谁告诉他的?”她质疑的望向张伯。
“小姐,不是我。”张伯急忙澄清。
顾不得再追查是谁多嘴,花清蕾急忙赶往父亲住的寝屋。
“这个畜生竟做出这种事,早知道他一出生我就该活活掐死他,也好过养出这种吃里扒外的孽子!”
刚走进屋里,就见父亲震怒的拄着木杖,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花清蕾快步上前扶住他,劝道:“爹,大夫不是交代过您千万不要动怒,您快别生气了。”
“府里头出了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能不生气?”花承青气得惊喘不止。
她扶着他坐了下来,抚着他的胸口为他顺气,命人倒了杯茶来,喂到他唇边。“爹,您先喝口水,缓一缓,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说。”
花承青喝了口茶,余怒未消,悲愤的叹道:“你说我怎么会养出这种畜生,真是造孽啊!”
默然片刻,花清蕾自责道:“这一切应该算是我的错,大哥是因嫉恨我,才会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