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这事是发生在邹县,邹县离青水城有四日路程,且此事李君涛本人并未出面,只隐於背后,就连知悉此事的邹县人都不多。

他是因为两年前去邹县访友,恰巧朋友与那个和李君涛合谋之人是表亲,才会得知内情。

“这事三爷是由何得知?”花清蕾来到青水城四年多,并未听过这种传闻,且若真有此事,她爹没道理不知道,但她从未听爹提起。

“一位朋友那里。”

听他也只是从朋友那里听说,她觉得此事未必是真,不由得替李君涛辩解道:“这种以讹传讹的事,未必可信,我劝三爷还是别道听涂说。”

“你不信我说的话?”

“这世上不实的传言多得是,若都尽信岂不愚蠢。”她表明了态度。

她相信李君涛,却不信他?唐擎飞彷佛被逼着硬生生吞下黄连,满嘴发苦。花清蕾有些难以承受他朝她投来的那抹沉怒受伤的眼神,好似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她觉得男女感情这种事必须你情我愿,强求不来,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他,沉吟了下,她决定快刀斩乱麻。“多谢三爷教我骑马,不过,还望三爷以后别再来找我,免得引人误会。”

唐擎飞原本就难看的脸色,在听了她的话后变得更加阴沉。

唐府——

一早,正在清扫庭院落叶的两名婢女见到一名男子跨过月洞门走过来,屈膝福了个身。“见过三爷。”

“嗯。”唐擎飞容色僬悴的抬了抬手,越过她们走进里面的院落,进到屋里,望见端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一名五十余岁妇人,他上前问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