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人绝不是我大姊所杀,是有人设下这毒计想陷害她。”水铃菱将她先前在前往首饰铺的途中遭人打昏掳到那处厢房之事告诉刑白。“若非因此,我大姊也不会被人带到那处客栈的厢房,差点遭到陈河平的凌辱,而就在她砸伤陈河平逃走后,陈河平竟被人用我大姊的发簪给刺死了,这分明是想嫁祸于她。”
刑白紧皱起眉头。“这事听起来确实可疑。”思索片刻后,他又道:“这件事我会再派人追查,你们……”
他话尚未说完,门口传来悲恸愤怒的哭喊声——
“我的心肝哪!我可怜的儿啊!”
一名富贵打扮的妇人在数名丫鬟家仆的簇拥下走进县衙,一见到刑白,便大声哭喊道:“刑师爷,你把那贱人交出来,我要看看她的心肝是不是黑的!”
不容她这般侮辱自家大姊,水铃菲冷冷驳斥道:“你儿子才是意图奸淫良家女子的淫贼!”
“你说什么?!”妇人厉目瞪向水铃菲。“是你这贱人杀害了我儿子,是不是?!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你这条贱命纵使死一千次一万次,也赔不了我儿子的命!”说完,她朝她扑过去想捶打她。
水铃菲可是习武之人,岂会轻易就教她给碰到,她一个侧身避开,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前一送,妇人瞬间被推得一屁股跌坐在地。
从未被这般无礼对待过,妇人更加怒不可遏,命令随行的家仆与丫鬟,“你们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把这杀害了少爷的贱人给我狠狠的打,让她给少爷赔命!”
那些家仆、丫鬟可不像她这般气昏了头,忘了现下可是在县衙里,倘若真将人给打死,那可就轮到他们要坐牢了。
妇人见下人们没一个人动手,气怒的斥道:“我叫你们打啊,你们没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