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不醒的期间,最痛苦的人莫过于可云,她自责得几次想自杀,所幸我最后清醒了过来,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无微不至的照顾我。」
他眼底浮起温暖的笑意,长指抚平阎罗祯轻拧的秀眉。
惊觉到自己显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她忙不迭的声明,「这是人之常情,任何人听到这种事,自然都会动恻隐之心,你不要误会以为我对你有什么噢。」
「我误会了什么吗?」辛可钰笑得愉快的反问。
瞥见他俊秀娃娃脸上那种近乎狡狯的笑容,像见鬼般的,她陡然跳了起来。
「辛可钰,你脚受伤的事是你大嘴巴自己要说的,我可一点都没有兴趣想听哦。」她记起了他曾经说过,等她爱上他时,会告诉她他的脚是如何受伤的事。
这个家伙该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她爱上了他吧,别异想天开、痴人说梦了。
对他,同情是有,爱情,绝无。
「妳刚才听得很专心。」他悠哉的指出实情。
「那是礼貌,我的好修养让我无法在别人说话的时候置之不理,你不要会错意了,我、绝、没、有、爱、上、你,ok?」她郑重的声明。
「妳刚才吻得很投入。」他再指出一件事实。
「关于这点,我得承认你的吻技不错,拥有足以将烈女变浪女的本事,再说我并非是什么贞节烈女,会一时失去理智那是可以理解的。」她再辩驳。
「谢谢妳的称赞,如果妳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我们不妨再吻一次,让妳验证自己的真心,如何?」他俯身逼近她。
她吓得跳开,「不要!辛可钰,你别得寸进尺了,给我站住,不准再靠过来,我叫你站住,你听到没有!」
见他非但没停,还一步步进逼,她只得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