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阎乎都很难为儿子说什么话了。「罗祥,如果你缺钱花的话,可以告诉爸爸呀,那面具是你妈的宝。」
「爸,连你也不相信我!」阎罗祥瞪着眼,超不爽的咆哮,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再发生一次。上次莫名其妙的背黑锅已经让他受够鸟气了,这次居然又来。
「唉,」阎平一脸无奈的望住儿子挂在颈子上的新款手机,「你又买了一支新手机不是吗?」
「就因为我换了新手机,所以你们便以为面具是我拿去卖的?这手机是我打工的地方配给我用的,不是我买的。」他x的,究竟是谁一再拿走面具害了他,让他查出来,非扁死那个人不可。
阎平拍了拍儿子的肩,苦口婆心的劝起他,「第一次可以说是巧合,但是第二次就很难说服别人了,我知道外头的物质诱惑很多,但是你也不应该老是这么做呀,你怎么会这么不用大脑呢?同样的事居然做了两次。」
干xx。「我有那么白痴吗?如果面具真的是我拿去卖的,我会蠢到这么明目张胆的用那些钱来买机车和手机吗?你们清醒一点好不好,虽然我不是智商一百八十的天才,但我也还不至于那么笨!」受了这种不白之冤,他快气炸了!
「那你给我说清楚,你究竟是在打什么工?人家为什么要买这么好的手机给你,这款可以照相的手机至少也要上万块钱吧?」罗晶气冲冲的诘问。
阎罗祥额上青筋暴露。「我跟妳说过了,我打工的事现在还不能说,等事情结束后我再告诉妳,总之面具不是我拿的,妳要是不相信,那我搬出去住嘛,这样可以了吧!」
看场面弄得烟硝四射,阎罗祯出面打圆场。
「是呀,爸妈,我想小弟的个性顶多比较鲁莽一点,面具可能真的是被小偷偷走的,」她细声细语的再说:「我听说有些窃贼,一旦得手后,还会食髓知味的再来偷东西,报上还写,有的人家里被同一个小偷光顾三次哩。」
阎罗琪也赶紧附和,「对呀对呀,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我有一个同学家里就遭窃三四次呢,报警后,警察还说是同一个小偷干的。」
闻言,阎罗祥非但没感激大姊,索性还把炮口指向她。
「如果不是被小偷偷走而是内贼的话,那个人一定就是大姊,大姊最怕那种鬼怪的东西,除了她之外,没有人有动机拿走那个面具。」他忍无可忍了,这次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不可。
「你这孩子,死不认错也就算了,连你大姊好心为你说话,你还诬赖她!」罗晶恼怒的斥道:「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这孩子怎么变得这么坏!」
「妈,妳别怪罗祥啦,他可能一时对我有所误解,加上觉得自己受了不白之冤,所以才会这么说。」阎罗祯温柔的安抚母亲。
「看到没有,即使你这样污蔑你大姊,你大姊还是一点都不怪你,你已经大学二年级了,可不可以成熟一点,有你大姊一半的懂事就好了。」
他不平的指控回去,「爸、妈,你们都被大姊骗了,就像那个鬼面具一样,她脸上也戴了一个面具,在你们面前是个善体人意、照顾弟妹的好姊姊,私底下,根本不是那回事,我和二姊从小就受尽她的欺负,不信你们问二姊呀。」
阎平和罗晶一起看向二女儿。
阎罗琪觑一眼阎罗祯,看在存款多了十万的份上,她耸了耸肩。「不会呀,我觉得大姊还满照顾我的啦。」面具的事她和大姊变成了共犯,抖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二姊,事到如今妳干么还不敢说,趁今天把大姊以前是怎么欺负我们的事告诉爸妈。」
阎平一脸忧心的瞅住儿子。「罗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该不是在外面交了什么坏朋友吧?」
阎罗祥忿懑的指住阎罗祯,以前受的鸟气都在此时爆发出来。
「爸,我没骗你们,大姊她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好,我和二姊自幼就备受她欺凌,她抢我们的玩具,还把自己做错的事、摔坏的东西全都推在我们身上,然后在你和妈面前装出一副好姊姊的模样,讨你们欢心。」
罗晶正要开口教训儿子时,阎罗祯抢先一步开口。
「爸、妈,罗祥没说错,我确实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懂事,我不是一个好姊姊,我没有教导好弟弟,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你们不要再怪罗祥了,都是我不好。」她一脸愧色,眉眼紧锁,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万分心疼。
罗晶心痛的睨住儿子,「你看到没有罗祥,即便你这么说你大姊,她还是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你,你惭不惭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