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琪很疑惑,「我怎么都不知道妳害怕那些东西?爸妈好象也不知道,要不然他们这么疼妳,不会把面具挂在客厅里吓妳的。」

「我没告诉过爸妈,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因为她是长女,所以她一直认为自己应该表现得成熟一点,让爸妈更加放心,因此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便懂得隐藏自己的恐惧。

阎罗琪本来想再说什么,忽然听到柜台那里传来不悦的嗓音。

「你再不给我滚,我就扁人了!」望过去,这才发觉原来是一起来的同学在缠着坐在柜台里的美男子。

要命的是她的这位同学是个男的。

同学他彷佛看不出来人家已经气到要揍人了,还在说:「别这样嘛,你今天若是没空,那明天好不好?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还是后天?」

「我的天哪,我怎么都不知道小白是gay呀。」

「妳认识那男的?」

「他是我同学啦,今天我们是一起来这里找要写木雕报告的资料。」看到那美男子脸上露出一抹狞笑的站了起来,左手压着右手的指关节,一副准备大开杀戒的模样,她赶紧说:「大姊,我看我还是先把那家伙带走好了,免得发生什么事。」

就在玄音已经恼得准备开扁时,阎罗琪死拉活拉,终于强行拖走她同学。

阎罗祯离开前再望了飙风的背影一眼,总觉得她方才看她的那一瞥,似乎别有用意,彷佛有什么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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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采梦斋,阎罗祯往停在如意公园旁的座车走去,一双眼睛四处梭巡着,却始终不见那辆车。

咦咦咦,她的车咧?不见了!